《曾看不上冯小刚、如今却向大鹏、姜文认怂:陈佩斯老了,也不硬了》
"佩斯叔,您这么多年没拍电影,是不是被黄渤挤得没机会了?"《戏台》路演现场,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扯着嗓子喊。陈佩斯摸了摸标志性的光头,眯着眼睛笑道:"可不是嘛,人家是顶流,我哪敢抢风头?"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。黄渤赶紧摆手:"别甩锅给我,现在霸屏的是沈腾!"两人一唱一和,仿佛二十年的恩怨全在笑声里化开。
谁能想到,这位曾经让冯小刚都吃瘪的"喜剧祖师爷",如今新片上映前竟悄悄改档,躲开了大鹏和姜文的"围剿"。这要是搁在三十年前,陈佩斯准得拍桌子骂娘。
1984年春晚后台,陈佩斯正跟导演较劲。"这段必须改!"他指着剧本,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。最后愣是逼着导演按他的想法来,这才有了那个经典的空碗吃面。那会儿他敢在央视拍桌子,敢为版权打官司,甚至放狠话"宁可回家种石榴也不妥协"。
老爷子今年71了,头发比年轻时更少,脾气倒是小了不少。《戏台》原定7月17日上映,一看大鹏的《长安的荔枝》和姜文的《你行!你上!》提档到18日,二话不说就改期。网友炸锅:"当年硬刚央视的佩斯叔,现在连'煎饼侠'都怕了?"
说起陈佩斯,那真是一部"喜剧英雄受难记"。他老爹陈强演反派"黄世仁"太像,全家被发配内蒙古放羊。15岁的陈佩斯啃着窝头,看着漫天黄沙发誓:"早晚让你们笑着看我吃饭!"后来考文工团,考官一看他那张"像被门挤过的脸"直摇头,全靠老爹求老搭档田华走关系才混进八一厂。
进了厂更憋屈,天天搬道具、打灯光。好不容易自编自导个剧本,领导一句"30岁以下不准当导演"就给毙了。陈佩斯气得在宿舍墙上贴满台词,同组演员王好为后来回忆:"他盯着墙念台词的样子,活像中邪的唐僧。"
这股疯劲让他创造历史——成立中国第一家民营影视公司。结果赶上电影圈最黑的年代。《太后吉祥》票房1300万,到手才三成;派人去河北监票,发现影院演7场只报3场。最绝的是1997年,他的《好汉三条半》正卖座,突然被院线挪到郊区放映,给冯小刚的《甲方乙方》让道。老爷子蹲在放映厅后门数观众,数着数着就红了眼眶。
现在的喜剧江湖早不是当年模样。沈腾在综艺里装疯卖傻就能赚几个亿,大鹏靠网剧逆袭成资本宠儿,连姜文都下场拍无厘头喜剧。有院线经理私下说:"现在排片要看短视频热度,陈老师这类老派喜剧,数据实在打不过小鲜肉。"
但《戏台》预告片里,陈佩斯那段"班主跪着求投资人"的表演,弹幕齐刷"破防了"。或许正如网友说的:"不是佩斯叔不硬了,是他坚持的那套规矩,早被资本碾成渣了。"
散场时灯光亮起,陈佩斯弯腰捡起观众扔上台的石榴玩偶——那是他话剧《戏台》的标志。有年轻观众喊:"老爷子,现在认怂不丢人!"他突然挺直腰板回怼:"谁说我怂?改档是战术撤退!"全场哄笑中,他悄悄抹了把汗。
这个曾让全国人民笑出眼泪的男人,终究没变成自己戏里那个跪着讨饭的班主。只是江湖不再是那个江湖,风往哪吹,草就得往哪倒。但总有人记得,有根最硬的草,曾撑起过整个时代的笑声。
(你记忆里最经典的陈佩斯名场面是哪个?是春晚吃面条,还是电影里那句"皇军托我给您带个话"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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